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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儿东西

【异坤/甜】爱恋秘方

不甜不要钱。

手动给0/3一个大写加粗的重点符号,胰岛素预警。

请移步评论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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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男孩们,练习室。


  三个名词摆在一起,活脱脱一副风貌端正的春宫图。这个年纪的性别意识还没有掺杂多余的俗物,彼此之间也不会为房产和车牌暗自较劲,更莫说把妻子的钻石戒指和儿女的三好奖状搬上擂台你来我往暗自较量了。

  所以,肌肤相亲,呼吸相斥,指尖相磨,成了荷尔蒙的最终走向。

  

  蔡徐坤趴在地板上休息,撑着下巴看别人跳舞,王子异坐在他旁边,伸展着两条腿。

  蔡徐坤把胳膊肘放在王子异的大腿上,找了个他舒服王子异也不痛的地方架了个安稳。他的骨头甚至能敏锐地感受王子异的体温,肢体接触让他们手牵手退回史前文明。

  “你跳舞真好看。”

  蔡徐坤向王子异发射一记赞美攻击。王子异正发着呆,被他这句话拉回,笑着点头,应了句嗯,你很会欣赏。

  

  要命,蔡徐坤心想。

  八月骄阳似火烧,他这头毛发漂亮的狮子和所有狮子一样,讨厌自谦和自贬。他天生崇拜强者,厌恶弱者,对跳梁小丑的越级挑衅心怀冲撞。

  他的门当户对,须得强壮而聪明,擅长征服,痛恨溃退。

  

  心底里的成绩单,王子异又加一分。


  摇了摇尾巴,他去抓王子异帽檐下的一条垂带,轻轻地拉扯。王子异跟着他的力度,这边转一下脑袋,这边动一动身子,配合地左摇右晃。

  “你喜欢哪个季节呀,春天,夏天,秋天,还是冬天?”

  蔡徐坤喜欢和他讲没用的废话,因为王子异这个人太有意思,随便一个小问题丢给他,他都得认真地沉思给你看,他喜欢看他沉思。

  

  “嗯,我喜欢夏天。”

  蔡徐坤拍他的大腿,三下:“不许你因为我出生在夏天就喜欢夏天。”

  “啊?”这都什么流氓规则,王子异皱眉。

  “那我就喜欢冬天好了。”

  “为什么?”

  蔡徐坤在脑袋里检索冬天的大事纪,王子异不生在冬天呀。

 

  

  “我们在冬天认识的嘛。”

  敲一敲他的小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呀,这都猜不出?”

  

  点开成绩单,王子异已经乘坐小火箭飞到优秀队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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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徐坤这个人,舞台上凶巴巴,舞台下,奶糊糊。


  一群练习生挤在一块儿休息,那边有人起哄着推推搡搡。男孩子耐不住寂寞,一个两个都黏糊着堆凑在一起玩,一会儿你背我一会儿我骑你的。

  蔡徐坤在角落里坐着,这种事他从来都是有心参与的,只是看起来生人勿近些许。王子异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身边,眼睛随着其余人的移动而移动。

  “你喜欢吗?”

  他指了指那边一个略大些的男孩子弯着腰,和他同公司的弟弟一下子就轻快跃上他的后背,熟练地挽住他的脖颈,在他后背上作威作福。

  蔡徐坤假装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然后迟钝一般地晃晃脑袋,“还凑合。”


  “我比他还高一点儿。”

  王子异比划了一下自己和背人的那一个男孩的身高,又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蔡徐坤的斤两,觉得不成任何问题,“要不要我背你?”

  “你喜欢玩这个?”

  蔡徐坤嘴硬地问,可心里是想玩的,而且他要玩就要比别人玩得都好,起码他的“马”要比别人都高大漂亮。挑来选去,眼前这一位白马王子都是不二之选。

  “你喜欢我就陪你。”

  想背他这种理由怎么好意思讲出口,王子异的心脏里已经有小虫爬来爬去。想想即将切实拥揽那人细瘦的骨架在自己躯体里,就觉得四肢升温。

  既然他都这么诚心邀请了,蔡徐坤细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他弯得很彻底,不想他有一点费力。他爬上去,抱住他的脖颈。

  他的面颊就贴在脖颈处那一片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小腹紧挨着那人的脊背,他细白的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滑过王子异下颚泛青的胡渣。

  王子异掂得他往上些,说你抱紧。

  一下子他站起来,蔡徐坤觉得自己的视线登时就开阔了,山呼海啸尽收眼底。周围人的欢呼如约而起,他像美人儿端坐皇城,一日看遍长安花。

  青春盛宴开幕,情郎将他轻安放,他一人独坐高山上。贵妃捧墨而来,太白舞剑助兴,白衣卿相取水归来,倒满一盅琼浆玉液,洛阳牡丹悉数折枝。

  身边坐着那眉目如画,轻轻抿嘴淡淡笑,为他沽酒奉唇边。


  王子异慢慢地转圈儿,蔡徐坤在他肩头笑得眉眼垂润,像一轮月亮弯成桥。

  

  个个都探问爱恋不老的秘方,此刻保鲜永久便是百世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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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猫。

 

  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蜷着,裹着制服里头那件单薄的白衬衫。头发蓬乱着,妆容齐备着,漂亮的眼睛一下下水润地眨巴,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扑闪。

  小野猫趁着寝室里头人头涌动的时候抹油一般地溜进来,抓了王子异的手就往洗手间跑,乘势一把反锁了门。单手撑着洗手台一蹦,两只脚就顺当当地翘起来。

  密闭空间,衬衫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和水润润的嘴唇,怎么看怎么暧昧。

  王子异觉得自己最近唾液吞吐量显然是几何倍数猛增,不然怎么这咕噜一声吞咽,有着响彻云霄一般的野心昭昭,逗得对面小猫眯眯眼笑。

  “怎么还没卸妆呀。”

  蔡徐坤的手顺势爬上王子异穿得一板一眼的男装校服,摩擦着内里柔软的面料。王子异呼吸粗重了,平着嗓子回,“人多,排队。”


  “不卸要烂脸的。”

  明明你自己也没卸,王子异咕哝着,也不怕烂脸。蔡徐坤被人戳破心事,为了在选中的人面前显得好看这种细小的算谋一下子开了天窗一般的敞亮。

  偷偷看一眼王子异,这笨蛋果然不负期望,一丁点儿也没猜出来。他长出口气,一屁股坐稳了这跷跷板的上风,“我给你卸呀。”

  晃荡着的小腿太放诞,一下子踢中王子异的膝盖骨,不轻不重的一下比起攻击更像调情。蔡徐坤转了身子去找卸妆油和化妆棉,毫不吝啬地挤了一大坨。

  “闭眼睛。”

  然后从眼睛开始,揩拭过眉毛,眼睑,睫毛,白色化妆棉上多了一团醒目的黑色,混着一点亮色系的眼影。他丢了这一张,又拿来新的一张,故技重施。


  痒,闭上眼睛后觉得更加酥痒。

  他身上的味道,有着节目组批发来的廉价彩妆自带的浓郁香气,有着崭新衣服清洗过后的洗衣粉味,有着他惯用的香水,嗯,不对,不是。

  从前那种是有一点辛辣的木香,今天的不是,他不自禁地把鼻子凑近了,大口呼吸。

  柠檬牛奶。

  野猫不乖,偷喝了人家厨房小瓷碗里头香香甜的柠檬牛奶。然后呢,小野猫也就一身的柠檬牛奶味,甜滋滋地跑来他这边,偷人的精元解馋。

  王子异的手顺着上了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暧昧期,一万种迷人。


  眼妆卸掉,唇妆还在。

  王子异觉得是时候反客为主,手指不安分地向上爬,向花丛深处游走。他在试探这个人把自己的警戒线拉在哪里,王子异距离突破这道防线还有几步要走。

  蔡徐坤讨厌被人掌握,他喜欢掌握一段关系的节奏,进、退,他都要攥在手心里。他小得很,不是老手,经验有限,唯独一颗孤胆教会他一往无前。

  王子异已经溜门撬锁开了他的心防,打破冷傲的城门一举攻城略地,将他的热烈与柔软从一万米深的地下掘出,眼看就要登基称雄。

  “你要不要帮我?”

  他在暗示,托在蔡徐坤脑后的手掌发力,那头金色的漂亮卷发与屈膝后男人的额头渐渐相抵,但王子异显然没有满足,他还在用力。

  唇上晶莹的口蜜在下蛊。

  

  “下次吧。”

  蔡徐坤最后是夺门而逃。

  不,其实是礼貌地拒绝后迅速地跳下洗手台然后在全寝室人乍看之下各做各的其实聚精会神观察洗手间动态的目光注视下,缓慢而焦灼地离开。

  

  然后王子异从洗手间走出来,衬衫胸口沾着水,妆容卸了个七七八八零零落落,脸颊的温度高得吓人,还一直无意识地用手指磨擦嘴唇。

  他缓缓走到自己的铺位前坐下,然后站起来,去找水杯,拿起水杯,停滞三秒,放下水杯,若有所思。

  “哎呀……”

  在所有人的敛息摒气之下,王子异红扑扑着两颊,挤出两个千回百转的音节来。

 

 “超市有卖柠檬牛奶的吗?”

  他又突然兴冲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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